#13 Stage Tube: 一才鑼鼓 - 杜煥與榮鴻曾，南音與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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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čas přidán 25. 08.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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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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敝人小時候與杜煥瞽師有過一段交往，數年前寫下一篇拙文，謄錄如下供諸位方家哂笑。
約莫是70年代中期。我聽人說在旺角亞皆老街(現今先達廣場附近、前身是新華戲院)，有一位失明的瞽師每晚在路旁賣唱南音，名字叫杜煥。
杜煥唱的南音，我小時候在香港電台已聽過，它和李我的天空小說同樣令我著迷。所以我知道後，晚上便跑去亞皆老街看看。去到後真的看見一位平頭裝、滿臉風霜的失明人在唱南音，正是瞽師杜煥。那是我第一次看見有人可以一邊左手拍打用繩子穿著兩塊木片的拍板，一邊右手彈撥古箏的弦線，同時唱出憂鬱蒼涼的南音調子，我看後更加傾心迷倒。
那時候我還未出來做事，囊中難免羞澀，有一頓沒一頓的；但每次去到，總會放下一元幾角「賞錢」。如是者去了好幾次，他亦「感覺」到我是常客，有時會跟我閒聊幾句。
我們千萬不要小看失明人這種「感覺」，有次我一個人去到，故意不作聲，靜靜站在幾個路人中間聽他唱，他唱完一首曲子後，竟然抬起頭朝著我的方向問：「張仔，你係咪黎左呀？」那一刻真把我嚇呆了！
那以後和他熟絡後，有時他亦會向我講解一些地水南音的竅妙處；我對傳統廣東音樂「乙反」調的認識，亦是他告訢我的。但我總不會忘記他曾向我說：「後生仔，唔好咁沉迷呢D盲公既音樂，冇出息架！」
我這段聽杜煥唱南音的日子，維時約數月之久，之後我旁騖多多，便沒有再去了。
杜煥的生平軼事，我當時知得不多，反而是他辭世後，我聽其他人說，才了解更多。
杜煥在1979年辭世。但我在80年代寄居在油麻地，從一些街坊口中才得知；我知道後一時黯然：想到這種一手打板、一手彈箏、一口「杜煥腔」的地水南音，終歸成為絕嚮了！
那些街坊還告訴我：杜煥生前孑然一身，死後還是有心人阮兆輝先生出資出力代為殮葬，其晚境之淒涼，可想而知。
杜煥生前沒有收徒弟，但我所知：他曾將一些近乎失傳的南音曲子傳給唐健垣先生。唐健垣廿多年來推廣南音不遺餘力，每次我看見他穿上一襲長衫，同樣一手打板、一手彈箏，一邊唱南音的情景，難免令人憶起杜煥。唐健垣並沒有說他是杜煥的學生，但我總覺得他們二人雖無師徒之名，卻有師徒之實。而且今天還懂得以地水腔去唱南音，屈指又有幾人？
2007年，中文大學音樂資料館得到熱心人資助，將杜煥生前的錄音制成CD出版；並在中央圖書館舉辦四場關於南音的講座，邀請學者名家講演。我去聽了其中一場，講者有吳瑞卿博士、榮鴻曾博士和阮兆輝先生，還有中大的余少華做主持。
會上介紹即將出版的CD，那是杜煥1975年在上環富隆茶樓演唱南音的錄音，亦是榮鴻曾當年從美國回港，向大學申請資助研究計劃促成其事的。榮鴻曾是修讀民族音樂學( Ethnomusicology )，深深明白到南音是從民間而來，應該將之放回民間裏去，不必放在舞台之上；所以刻意揀選了在茶樓做現場錄音，杜煥一邊唱，茶客一邊品茗聊天食叉燒包。這張唱片後來我買回來聽，那種江湖風塵況味令我消受了大半天----榮鴻曾真是個行內人！唱片內收錄了好幾首南音名曲，畢竟是杜煥One Man Band的演唱，稍嫌「寡」了一點，如果再找來杜煥當年在香港電台的拍檔、同樣是失明人的何臣用椰胡伴奏，有低音補潤一下，那就完美了。
記得那天晚上，台上幾位講者亦輪流講述杜煥的生平，並安排投影機放出一幀幀往昔的皺黃歲月；杜煥唱的，我以前真不知聽過多少遍，當室內放出的演唱片斷，首先聽到的當然是他用古箏彈奏的板面(Intro)，再聽到他唱的起句：「聞得妹你話死咯...」我突然一陣悲愴湧上心頭：就算是再哀怨、再幽深，亦無法喚起一段天涯夢遠的蒼茫舊事了。
😮 我好鍾意聽佢嘅南音😮 真係好呀有你呢班年青人繼續杜焕古嘅唱康藝術👏👏👏👏👏👏👏👏👍👍👍👍👍👍👍👍
Good job
真係好呀而家又有回憶返 南音杜煥瞽 希望能夠承傳落去唔好失傳🙏👍👏🥰🥰🥰 希望你哋呢班年青人能 把南音一路一路承傳下去💪💪💪😆😆😆
有些神似杜煥，特別是開頭那幾句。請繼續努力。
🥰🥰🥰👏👏👏👍👍👍👍 繼續努力努力 努力💪💪💪 有些人很想回顧
努力!
好一位新一代男音小生
辛苦有心老探🙏
Very nice! Is this naamyam music from Hong K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