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inese Historical Discourses on “Election”

Renowned Chinese historian Qin Hui (秦晖) examined China’s historical discourses on the “Examination System” (科举), “local nomination” (乡举里选), and “election” (选举) to shed light on how Chinese history influences politics in the modern era.
This lecture was delivered in Mandarin, with English captions projected in the venue.
This public lecture series is organized by the 21st Century China Center at the UC San Diego School of Global Policy and Strategy. For more information on China activities, please visit china.ucsd.edu.

[@henryo7778]

秦老师在费正清研究所做访问学者，真是活到老学到老。❤祝安康，我们需要您。

[@films531]

秦晖老师能来美国实在太好了。在学术尚且有一线生机的九十年代，我作为学生，常爱看些闲书，其中就有秦老师的书。那是启蒙中国的最后余晖。
今天早已成家立业，小孩已经读大学。也喜欢历史，可成了标标准准的美国人。而在中文世界，我却只能拿出许久以前的作品介绍给她。
不胜唏嘘。

[@wngmv]

“客套话我就不多说了” 竟然能翻译成 I'm not being polite. I'm not saying many polite words. 这个软件太差了。 应该是I'll skip the pleasantries

[@sandrashi6509]

问好秦晖老师！感谢您开启民智的不懈努力！❤

[@mrmosk2011]

很高兴看到秦晖教授在美国大学里办讲座。这对美国和西方更好的了解中国制度，文化和思想背景很有帮助。

[@heinzlockigehaar]

苏联铁槌䥥刀制。

[@NoNameToHave]

UCSD这场的录制最好👍

[@user-ht9se7us1n]

好吗？音量这么小

[@NoNameToHave]

@@user-ht9se7us1n 有PPT有翻译，音量小调大点儿就行了。

[@goodmansoul1045]

感谢分享啊

[@givenmurong4381]

thank you professor qin

[@wudean6585]

秦老师真是大学者风范

[@qianyueji952]

秦晖老师

[@garykar3481]

Very informative!

[@michaeltse321]

Can you ad the transcript?

[@kiddyzheng]

“应然”被翻译成 music tradition。哈哈哈

[@waiwong5362]

秦老師多保重啊❤🙏

[@ericijkos]

秦晖老师又开讲了😢

[@samuelluo7172]

现在的权力，已经下放到乡镇边缘人的手上了。这种边缘人，在大城市无法立足，在小乡村不够本分，但够“不忘初心”，“牢记使命”

[@1zhangnage188]

❤

[@auerde7046]

秦教授应该去给米国国务院去讲课，让米帝的外交官好好进修一下。

[@watchmanling]

那我要去拜访他

[@sjsupa]

得民心者得天下，和现代民主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得民心者得天下讲还是为民做主，其主体依然是统治者。现代民主追求的，是民为主体，官员只是人民的意志派生者。

[@gattacad]

😂所以你跟我说一个比拼巨额政治捐款和选举人票赢家通吃的选举制度是民为主体，官员是人民意志派生者？ too idealistic

[@sjsupa]

@@gattacad 看到“追求”二字吗？

[@waiwong5362]

對於中國歷史研究，秦老師可以碾壓當今所有人，美國終於請秦老師去講座了，就怕那些美國中國問題專家聽不懂，真希望美國政府美國專家好好向秦老師請教請教吧

[@tamatb]

老實說，美國研究中國的學者多了去了，怎麼可能只有一種聲音？我們完全聽不到“親中”的聲音。甚至比較“中立”的聲音也是鳳毛麟角。
其實，他們不是聽不懂，而是他們需要一個敵人。任何不是 mainstream “反中”的意見都被邊緣化。
😂😂😂 我從小作為一個曾經無條件相信美國是一個開放的社會，當真的離開美國後，才知道真實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

[@waiwong5362]

@@tamatb 美國研究中國的學者也就是余英時了，至於一票研究中國的所謂中國問題專家的美國人沒有一個真正了解中國的，幾乎都是對“中國“”有好感的仰中共鼻息的擁抱熊貓派，他們完全按照自己的想像和喜好研判中國問題，結果導致美國社會嚴重誤判中國和中共。他們這些人如果早一點聽聽秦暉老師的演講，美國一定不會被中共玩弄於鼓掌之間了。

[@dylanwang8092]

秦晖老师的水平自不待言，但他有许多中国学者的一个通病，就是对西方学者的盲目贬低，这种情况在不通外文的中国学者中尤甚。我本科时就选修过秦老师的课，说句不客气的话他的英文水平基本停留在中学阶段，而且是文革时期的中学水平，接触西方学术成果只能依赖少得可怜且质量堪忧的中译本，根本没有能力接触到最前沿最精深的作品，他的作品中也几乎从不直接引用外文文献，他对东欧和俄罗斯的了解也完全依赖夫人的二手知识。虽然对不明就里的人来说他的学问深不可测，但如果你恰巧是某个领域的研究者，很容易发现他的知识漏洞百出而且过时。比如他所说的什么一个问题难倒西方学界这种逸闻，每个中国学者都有自己的版本，可你想想，一个专门研究科举的学者会不知道基本名词如“乡试”、“举人”的来源吗？究竟是西方学术标准严格还是中国人治学严谨，内行人自然清楚。

[@yipsamsou2457]

西方学术对中国的研究有多好的水平实在不敢苟同，甚至在某些史料的搜寻与选择上都会不加挑选的犯事实性错误，在零零碎碎的，或者说偏向预先设定结论而去使用论据的基础上得出的结论先不论能不能涉及深层次问题，能不能符合中国社会的基本逻辑都难说。西方学者有几个在中国的乡村调查过，能搞明白中国的地方社会生态和政治运作?

[@mrmosk2011]

我觉得每个人都有局限性。西方学者阅读中文史料不可能比秦晖教授看的中文书籍多，对古文的阅读能力也不会比秦晖教授多，更不会有秦晖教师亲身经历对中国社会的理解。

[@dylanwang8092]

@@mrmosk2011 为什么不可能呢？谁也不是一下生就懂做研究的，西方学者里学问好的大有人在。这种想法不过是一种想当然。言有易，言无难。

[@dylanwang8092]

@@yipsamsou2457 首先所谓”西方学者”也是一个一个的个体，我不否认存在你说的这种情况，可实际上预设立场恰恰是中国学界更突出的问题，而中国学界和官方却喜欢以此来污蔑与他们意见不同的一切他者。至于说史料的运用，本来就是见仁见智，除了有明显硬伤的情况，与国内一般理解不同的思路未必就没有参考价值。最关键的是，如果你根本就没有和国际学界对话的能力，又何以判断别人学问的深浅正误呢？

[@wanguliu]

秦老师其实就是上一代传统型学者😂

[@wngmv]

胡锡进就可以被称为“乡愿”吧 😂 又长了点见识

[@风拂一江平]

会不会有这种可能，中共的思路就是少谈些主义，多谈些问题，先别争论姓资姓社，大鸣大放啥的，先解决生产问题。
再另外制度法规先完善。没搞定经济之前，目前的模式修修改改还能ok之前，其他的先不谈，民怨大的先临时处理再说。

[@zixiaozong9789]

😂文科被鄙视真的不无道理

[@yunzhang9471]

研究历史，总结幼稚

[@pandagrandpa]

自从这位说希特勒上台不是选举 我就彻底脱粉了 一个学者连最基本的历史常识都可以随着屁股改变就不配做为学者了 这点高华比他好的多

[@Aa-vw3xr]

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秦老师说的是希特勒只得到1/3的票，而且当时因为左派和右派极其对立，使得希特勒反而渔翁收利，比起特朗普，希特勒并不那么得人心，并不是被大部分人选中的。

[@Lhiekslhkwdfael]

真牛逼，文科被鄙视不是没道理的，意识形态这么浓重。这哪是讲历史，这是宗教，一个虔诚的西方文明信徒。

[@xun3719]

小學生清華法學博士被鄙視不是沒道理的

[@bozhang3369]

​@@xun3719是说蔡正元吧😂

[@YENJIN]

民族国家的概念都是从西方来的，中国每个人都是西方文明的信徒

[@wngmv]

​@@xun3719而且还是经济学论文 挺佩服的

[@tempst-c6r]

为什么你没有东方自信😂

[@ethanz3153]

秦老师应该跟美国人交流下关于全球化的看法

[@heinzlockigehaar]

中国沒有選舉。這個老師哪裡知道美國人怎麼看中国人的科舉制度，科舉制度的優越性在今天的社會還值得翻出來談 ?

[@KennyExodus]

再聊文明，偶然看到一个没正经念过书某博主直播，他和观众聊某文明古国到底什么水平，随口一说，让我觉得他这个天然朴素的认知远超许多读书读傻了的网友，他大概说，就看建国后几十年那些运动，搞死的那些人，和这些年的亲身经历，就知道在现当代，这个地方都那副德行，还吹什么古代如何如何，你现代吃上饭了牛b了都这样，古代吃不上饭还觉得自己能更牛b？我哈哈一笑，这不是个可以具体分析的案例，因为被教育过的人总会用辩证法找反例挑毛病，这只是讲了一个道理：愚昧都是后天教育出来的，族群也是，历史越长，反而还不如原始部落直接进入现代社会，因为一张白纸没有多余的学习成本。

[@leopoldli2696]

19世纪末欧洲人去殖民非洲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教野人道理会更容易。他们不愿意殖民同时期的中国，因为认为中国文化根深蒂固改变不了。但事实是殖民在几乎所有地方都失败了。在非洲失败，在菲律宾失败，在印度失败，在台湾和韩国失败。日本的国会至少形式上是照搬了西方政体，什么韩国新加坡之类的，都往里面掺了自己的乱七八糟的料。愿意改的就是愿意，不愿意的的就是不愿意。

[@KennyExodus]

@@leopoldli2696 你举得殖民例子老师和学生都很有问题，更别说20世纪是启蒙主义民族主义祸害全球的时期，人家上千年形成的基督教社会，殖民几十年就想弯道超车？殖民者又不是活菩萨，一个差生找人大教授补习一个月，就能考上清华了？塔利班就是阿富汗人民的选择，强扭的瓜不甜。但是对个体而言，要改变相对容易，一个被洗脑的大学生当然不如学龄前儿童好培养。

[@zixiaozong9789]

你来举个例子，哪里的原始部落进入现代社会了😂

[@KennyExodus]

秦教授最后一个问题，避重就轻了，人家问的是：尽管少数时期中国有追求文明的时刻，但2000多年来中华有文明吗？秦教授先是转移话题，把问题归结成，周制以来文明倒退论。但人家压根没提中国古代文明是否倒退，而是来求证中国古代是否能叫做有文明。后面干脆开始心灵鸡汤，说文明是偶发的，有先后，不能说英国文明了，中国就不可能文明了，这是哪跟哪儿呀？那是不是没见过文明社会，中国连文明是什么都不知道，更何况有没有，还是说东方文明和世界定义不同，某些概念要区分某地专用和世界常识。最后更是缴械投降，说这个问题没有意义，哈哈哈，可以理解您是一辈子研究历史的，舍不得，或者有其他顾虑。但否定自己研究对象不会失去什么，反而更能接近真相。这种定性、下结论的话，还是让网友来回答吧：根本没有文明，3300多年一共就末期断断续续文明了小几十年，且还是局部，谁也不好意思管这叫文明。说这个问题没意义，无疑是自己打脸、心灵鸡汤，企图幻想未来某一天该地文明了，又可以“自古以来”了，类似高考了十几年，想着哪一天考上清华了，就可以吹牛自己从小学习成绩就好一样。

[@tlyjd1565]

其实秦晖想强调的是在价值判断上中国应该文明化，他讲儒家不是为了和西方文明对抗而恰恰想中国走向西方文明，你们这些人可能想不断地强调在事实判断上中国一直都是野蛮的，所以中国要走向西方文明，其实秦晖先生并不否定中国绝大多数时间都是野蛮的这一事实判断，秦晖先生恰恰是一直在大力批判中国的皇权专制，秦晖说的应然即是价值判断，实然即是事实判断，秦晖先生说的是在价值判断上中国传统思想中有文明因素，在事实判断上中国多数时间都是野蛮的皇权专制，有些极端分子会不停地强调中国一直都是野蛮的这一事实判断，不仅以此来嘲笑中国人甚至是导向种族主义，即中国人这一种族就不可能也不应该文明化，正是出于后者这一原因，秦晖先生想强调的是中国传统思想中也有文明因素，并且在现实中，秦晖说中国传统里有文明思想不是你以为的是出于民族主義因素来说明中国自古就多牛逼就多文明，而恰恰相反是想用中国传统中的文明思想结合西方文明思想一起来批判中国传统和现实中的野蛮观念。比如说，许多人会说中国人不喜欢民主也不应该有民主，那么就可以用中国传统儒家思想里的乡举里选结合现代西方民主国家的成功来反驳这种野蛮观念。

[@tlyjd1565]

其实秦晖想强调的是在价值判断上中国应该文明化，他讲儒家不是为了和西方文明对抗而恰恰想中国走向西方文明，你们这些人可能想不断地强调在事实判断上中国一直都是野蛮的，所以中国要走向西方文明，其实秦晖先生并不否定中国绝大多数时间都是野蛮的这一事实判断，秦晖先生恰恰是一直在大力批判中国的皇权专制，秦晖说的应然即是价值判断，实然即是事实判断，秦晖先生说的是在价值判断上中国传统思想中有文明因素，在事实判断上中国多数时间都是野蛮的皇权专制，有些极端分子会不停地强调中国一直都是野蛮的这一事实判断，不仅以此来嘲笑中国人甚至是导向种族主义，即中国人这一种族就不可能也不应该文明化，正是出于后者这一原因，秦晖先生想强调的是中国传统思想中也有文明因素，并且在现实中，秦晖说中国传统里有文明思想不是你以为的是出于民族主義因素来说明中国自古就多牛逼就多文明，而恰恰相反是想用中国传统中的文明思想结合西方文明思想一起来批判中国传统和现实中的野蛮观念。比如说，许多人会说中国人不喜欢民主也不应该有民主，那么就可以用中国传统儒家思想里的乡举里选结合现代西方民主国家的成功来反驳这种野蛮观念。

[@KennyExodus]

​@@tlyjd1565 还在鼓吹儒家、传统文化的文明，简直笑话，传统文化99%都不叫文明，太平洋小岛上的毛利人上千年是否文明？口口声声说不是民族主义，却总想在传统文化、儒家里面找现代文明的证据，这不是找借口装文明是什么？这不是总想先上车后补票、先上清华后吹自己是神童、有什么区别。否认中国文明就是极端？承认中国野蛮就是极端？只有回避事实真相、撒谎夸你祖宗伟大、文明才是理性客观？太平洋上有几百个与世隔绝的小岛部落，他们自古以来都是几百个文明？说了这么多你也无法睁开眼睛看事实真相，传统文化的根源并不是皇权专制，恰恰相反，几十个朝代政权更替刚好证明了从底层的思维信仰都是有问题、包括今天，是无法融入现代文明的。无论何种目的，违背事实真相，去鼓吹传统文化、儒家，首先就是程序不义，得到的结果必然和一百年前梁启超鼓吹民族主义一样：更大的灾难。

[@ppfishfish396]

因为你首先要确定一个真正准确的定义就是什么才是文明，你欲指的文明已经被你自己圈定在了一个范围内。如果让别人和你进行辩论当然首先要有一个统一的标的。
wiki定义：
文明（英语：civilization，词源于拉丁文“civilis”，意“城市化”和“公民化”，引申为“分工”“合作”），是任何以高度城市群落、社会分层、政府形式和文化符号与通信系统（如文字与作品）为特征的复杂社会。也就是一种先进的社会和文化发展状态，以及到达这一状态的过程。其涉及的领域广泛，包括民族意识、文化技术水准、礼仪规范、宗教思想、风俗习惯以及科学知识的发展等等。文明拥有更密集的人口聚集地，并且已经开始划分社会阶级，一般有一个统治精英和中产知识层次结构加上被统治的城市和农村人口。这些被统治的人群依据分工集中从事农业，采矿，小规模制造以及贸易的行业。文明集中权力，并且将人类对自然的控制力作极大的延伸。
在人类学和考古学中，文明指有人居住，并且有相当程度的文化与经济发展的地区，例如两河文明、黄河文明。也可以指文化类似的人群，例如基督教文明、儒家文明。
文明的产生与结构
文明是物种的生活习性并延展出来的一切派生物。生物形态、社会形态、环境生态相互交织与碰撞产生出的火花即文明。
显性文明--可见，可被推演出来的形态。（建筑、文学、文字、行为）
隐性文明--即生物为存活，而进行的行为活动。
按照这些定义（依然没有完全统一的确切定义），中国当然有文明，很显然。而且在古代也属于一个高地，并且传播到周边各国如朝、日、越等地区。所以秦晖不想回答的肯定是这一个定义问题，说起来又很麻烦，并且一旦问出这个问题我就知道所谓“文明”肯定是意指西方语境下或者当代语境下的“现代文明”以及其产生的根源。他说这个问题很没有意义，在我看来也是一样的，当然必须要放在一个合理的语境下找一个确定的议题才有意义。

[@KennyExodus]

@@ppfishfish396 这些学术解释都是学术性的，而且关于学术定义每家的解释也不同，比如26个主要-次要文明论，早有定义，类似游戏角色、阵营，处于平等讨论的范畴。而我聊的就是普通人日常理解的文明，就是道德水平的体现，你要说道德谁来定义，君君臣臣儒家道德也是道德，那没法聊。而现场观众的提问，明显不是学术性的，就是日常普通人提问，问某国的道德水平、道德体系，放到世界主流上，能不能叫做文明，这个文明，是形容词，此处又可见汉语文化的缺陷，含混不清。而且如果按照今天主流的思想，是倡导文明、文化多元化的，是启蒙思想以来主导下发展定义的，政治思想倾向很严重，毛利人也能叫文明，能叫第一民族，接受同性恋婚姻、变性是被认为是文明的，你当然可以这么定义，但这种广义定义很无聊，比如异型外星人也可以叫外星文明，中南美洲食人族帝国也可叫文明。